路过,我们是要去梅庄的!”
“住嘴!”
那位中年男子突然一喊,把她们三个都吓了一跳。
“去梅庄?没装那种是非之地,岂是你们能够议论的?看来你们果然是有野心,想谋权篡位!”
这人一出此言,她们几个瞬间都懵了。
“谋权篡位,谋什么权篡什么位啊?都说了,只是路过,你们把我们的话都当有旁风吗!”
石芳容生气的说道。
“你……”
还没等那个人说完,房间里就传来了一个女子的声音。
“自然是谋我掌管无女镇的权,篡我天师之位!”
那个女子说话语气很强硬,她好像就是这里最大的官了。
“天师?就这一个小破镇,还谈得上天师?再说你不也是女子,为何不在城外呆着?而城外的女子一是进来,就是谋你的权,篡你的位了!”
荆燕雨气的上句不接下句,他们刚出来就发生这等事。
“你们是谁?敢如此跟我说话!”
荆燕雨不屑的说道“连我们是谁都不知道,就肆意的抓我们,这天师当的也太随意了吧!”
这回那个“天师”是真生气了。
“既然你们先出言不逊,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?”
说完她便拿起她的权杖,想要使用法术。
由于荆燕雨被绳子绑着,所以使用仙术时行动不便。
落墨雏和石芳容也尝试挣脱绳子,可是他们的绳子却坚硬无比,怎么挣脱也挣脱不开,他们也只好向荆燕雨那样,可这样不比双手松开时,仙术高强。
那个自称天师也会趁人之危,用她那比她都高的权杖用了一挥,他们三个都被打到了墙上。
那人微微一笑,说道“带入地牢。”
“是。”
那个中年男子便把她们三个带入了地牢。
画风一转,顾子惜和常义远正讨论着怎么将她们三个救出。
“要不然我们询问那个人住处,直接杀过去吧!”
说出这话的必定是常义远了。
然而,顾子惜并没有理他这个幼稚的问题。
“我们在外面之时,都是女子但是并没有把我们两个抓去,反而一进了城,都是男子之时,把女子都抓去,这说明了一个问题,那便是,在这座城里,或是只在这个镇里有一个传统,那便是男尊女卑。”
常义远挠了挠头,问道“男尊女卑的地方,我还是见过的,可没有像他们这样恶劣啊!只要见女的都不行,这是什么习俗啊!”
顾子惜也不知如何是好,所以他们两个找了当地的居民,问了个究竟。
“请问这个小兄弟,这个镇里,女子……”
还没等顾子惜问完那个小兄弟,便连忙说道“说什么杂七杂八的,这两个字这万万不能提的。”
说完,便慌忙逃走了。
他们找到了一个老伯,那个老伯倒是不拘谨,把事情的原委都告诉了他们。
“这个事啊,起源于一次洪灾……”
“那次我们不知造什么孽,惹了上天的不满,常年下雨,庄稼全都毁了。我们都不敢出门,因为只要一出门,出去的人不是被溺死就是丢失,直到这里来了一个非常神奇的人,她一来,那下了一年的雨,便停了。她说她是上天派来的天师,是来帮助我们的,她说这里有水灾,是因为阴气重,惹来上天不满,所以要把邱城和外界隔开,近些年来,只要是有女子进入邱城,都会失踪,有的人说他们把那些女子给,给杀了,我一个凡夫俗子,也不懂这些,只不过可怜了我那小女儿,她那时刚十岁啊,年少无知,进了这城就再没出来过……”
老人边抹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