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是谁，你从哪儿来，你又要到哪里去？
经典问题难以答复，枯燥犹如想不开的哲思，似是而非，说不上有用，无趣倒显得愈发真实。
正当曲盈百无聊赖之际，握着钢笔手心打转，笔啪嗒一下掉到地板上。
听到微响，于光亮回身，一眼发现了小迷糊正犯困打盹。
人赃俱获，当场归案，钢笔的黑金笔帽闪着一点亮光。
于光亮眉头一皱，心里合计着本就迟到了，还不认真，面色不善说道“新来的，你叫什么名字？怎么老是打瞌睡呢？注意力集中一点。”
三叉戟叉中了偷懒的鱼。
安静的大海下潜藏鲸鱼，悄悄划水，不时出来冒泡，曲盈正水课时忽然被逮住了。
浮出水面呼吸，发现空旷海面只有她一人，一时颇为尴尬。
扶着额头的手悄悄放下，曲盈轻声说道“我叫曲盈，不好意思，我才来的听不懂。”
“诶，听不懂也要听啊，你这态度也不认真啊。看看别人家的孩子，听不懂也拿个小笔记本比划比划，你也记些东西下来啊。”于光亮没好气嚷道，转过身，手背一甩，“全不认真。”
“啊咧。”曲盈欲哭无泪，自己怎么跑这里来了？这剧本不对啊。
见着主管虎视眈眈，也只好临时加戏，拿了个笔记本装模做样记了些什么。
瞧见态度端正了，于光亮这才满意了，点点头，“对嘛，这才是应该有的态度。”
转过身，开始新一轮的攻势，“我们继续讲销售的注意事项，下面。。”
趁主管讲的正嗨，曲盈向身边曾语梦小声询问。
“额，那个，大姐啊，我问一下，你记了些什么？”
空白本子在她眼前晃晃，曲盈惊讶的嘴圆成o形，“啊，你没记啊。”
“嘘。”曾语梦慌忙捂住她的嘴，“小点声，他这人就这样，爱摆架子，讲的内容没啥意思，不想记就算了，要给他发现口舌就多了。”
“这也行？”曲盈瞋目结舌，眼神迷惑看着前方，“那他在讲什么，我们又在听什么？”
“他讲的那些姐都会，回头姐教你，不懂得你可以先记一些，说实在的，挺无趣的。”曾语梦嘻嘻哈哈，明眼人瞧见就知道老不正经了。
“那，那好吧。”曲盈也不懂，茫然看向四周，销售员们似乎在写着写什么，又好似逢场作戏，心里想着大概这是企业文化吧。
笔记上写了几行，什么提高口才，坚持就是胜利，勉强留下一点学习过的影子。
会议休息期间，曾语梦拉着曲盈闲谈八卦。
“诶，你知不道，总裁可帅了。”曾语梦一上来便兴奋嚷道，“年纪轻轻，又是公司总裁，前途无量啊。”
“真的有那么好吗？”听人夸许谦，曲盈心中一乐，还是开开玩笑，“我怎么不觉得呢？”
“那当然，我决定了，那就是我男神。”曾语梦都没听清后半句，眼中闪着光，回想起有趣的事情。
和曲盈拉扯起来，“你知不知道，当时有个部长认不得总裁，还辱骂总裁，可有趣了。”
“咦，我怎么不知道？”提到许谦不知道的趣事，曲盈好奇心顿时勾起，小猫爪子挠心，连忙发问，“然后呢？”
“总裁不愧是总裁，一点都没有动怒，那张冷酷的脸我到现在还记得呢。”曾语梦也板起了脸，模仿许谦强调，“哦，对了，顺带一提，我叫许谦。”
脸皮绷不过三秒，又格格笑个不停，拉着曲盈倾吐，“你都不晓得当时那个部长吓的是面无人色，可有趣了。”
“那总裁怎么处理的？”曲盈好奇道。
“不愧是他啊，他没有发怒，大度包容了部长的无理，仅仅是罚了薪水和外加背诵公司章程。”曾语梦倾佩的口气，话锋一转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