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月问凌九，在这方面他的消息来得更快些。
“没有。”凌九有些遗憾。“他的人，杜大都在严密监控中，怕很难派出人手来。”
“也对，杜宝萍若不是杜大的，杜二的侄女，也到不了上海。梁督军不是他的人吗，有他在不就成了。”叶明还记得叶宋是为何消失的。
“只能监控，使点小绊子，做不到明面上来，甚至在大面上还要保护她，帮助她。”这就是当间谍的无奈。他的位置太重要了，不到杜二上台，他都不能暴露。
“这老狐狸到是会给自己找出路。”两面逢缘。
“他怎么做都不重要，现在得看杜二如何出招，这在暗处的，不要牵连我们才好。”
凌九不由得担心，他并非岂人忧天，若想破坏杜宝萍与穆林修结亲，最直接的方法便是除了杜宝萍，再栽脏到他们身上，让他们与杜大彻底离了心，他再来拉拢就容易多了。哪怕拉拢不成，最起码他们也不会结盟。
“这一点是得小心，不过杜二这样出手的可能性不大。”凌九讲出自己的猜测后，穆林修赞成的同时，也有点自己的想法。
“以我对杜二的了解，这人有优柔寡断，还有些重情。”并不是一个适合上位的人。若只能在这两个人中做选择，他偏向于杜大，必定杜大更有上位者的气势与魅力。
当初，老杜大帅偏向自己小儿子，也有心让他接班，正是因为他的个性，才造成了今日这个局面，若不是有几个老成的原老站在他这边，他没有一点资本同杜大争。
穆林月听完若有所思。这两人这样斗迟早让别人钻空子，渔翁可等着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