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副被吵醒的样子。
“我来送点吃的。”阿四的回答出人意料。看了眼他手中的托盘，上面盖着布，还真不知是什么，可门口的动静已明显转向了楼下。
“进来。”侧身让开，阿四一进门便被凌九制住了。他也没反抗，更没有惊讶，而是把手上的托盘往前送了送。穆林月奇怪得伸手掀开盖布，一套下人的衣服，整齐得摆放在上面。她示意凌九松开他的嘴让他说话。
“我知道九爷在这。”阿四没有因为他们的防备而生气。“前晚我睡不着，看见九爷翻窗进了房。”
穆林月对凌九挑了一下眉，叫你得瑟，说什么来无影去无踪，这不，第一天就让人发觉了。凌九一笑，发现了就发现了，他来看自己的媳妇有错吗?
“那你为什么不去告发?”与人为善只是穆林月的一面。
“穆小姐把我们当人看。”阿四很是平静得说出了这句话，是了，这地方，有警卫，又有人监控，哪还需要安排那么多特务下人，更何况那个特务会当下人，而哪个下人又在这种地方当特务。
所以这里的下人才是最底层的，也是最受人欺负的，于是别人对他好一点，他就会非常感激了。“谢谢。”穆林月不容易相信人，但却愿意去相信人。
“我想抹去你关于凌九的记忆可以吗?”对方想要人尊重，她给。
“穆小姐，是好人。”阿四笑了笑。
“林……”凌九刚要说话，穆林月摇了摇头，表示不用担心，很快阿四眼神迷茫起来，被催眠的他只记住了穆林月想要他记住的，木然得转身出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