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雨菲说着，轻轻晃了晃自己手上的合同，冲着温笑如笑了笑，还不忘异常得意的挑挑眉。
温笑如双腿一软，后退了一步，湛露握着她的手一紧，才使得她立稳了。
“温雨菲，你好厉害啊，我的下一步方向你都能想得到，我的这个价格，已经不赚钱了，你的这个价格，根本就是在赔钱。”
温笑如心里明白，自己肯定是撑不过温雨菲的，时间长了，温雨菲最多是元气大伤，然后重新修整就行，但是自己，必定会面临破产。
“那又如何，你不是要和我斗吗，我告诉你，我今天还就和你斗到底了呢，我们就看看，到底鹿死谁手！”
温笑如死死地攥着湛露的手，牙齿都跟着颤抖，明明已经撑不下去了，却还要强忍着，温雨菲看着，只觉异常的兴奋。
“温笑如，你若是跪下来求我，求我让我饶了你，说不定，我还会心软呢！”
温雨菲将手上的合同拍在桌子上，以前被温笑如欺负过得都一幕幕的在脑海里回放，今天，自己终于可以报仇雪恨了！
“温雨菲，你不要太过分了！”
湛露实在是有些看不下去了，上前一步。
温雨菲嘲讽地笑了两声：“湛露啊，我看在我们曾经是同一个干爹手下的，我不和你计较，但是我和温笑如之间的事情，还由不得你插手！”
温雨菲说完，狠狠地瞪了湛露一眼，然后转过身来，对着温笑如。
“我今天就给你两个选择，要么跪下求我，要么，我就让你破产！”
“只要我跪下，你就能放过我是吗？”
温笑如抬起头，就在温雨菲以为她要妥协认输的时候，她的嘴角扬起一丝倔强地笑：“不可能，温雨菲，我温笑如宁愿破产，也不会求你的！”
说着，她冷哼一声，拉着湛露走出会所的包间。
温雨菲看着温笑如急匆匆离开的背影，将一旁杯中的酒一饮而尽，马上，马上自己就可以让温笑如，死无葬身之地了！
……
湛露一路被温笑如拉出了会所，还是没有看明白到底是怎么回事，坐在车上，她看到温笑如脸上的表情已经不似刚才那般沉重了，于是便问她：“笑如，你到底在玩什么把戏啊！”
温笑如想起温雨菲刚才的那个样子，忍不住弯了弯唇，回答湛露：“其实今天，我是故意让安墙把我要约陈总在这里的事情泄露出去的，温雨菲果然上当了，陈总那只老狐狸，拿了我们的货，每次都压价，货款一拖就是几个月，我早就想把这个烫手山芋给扔了，这以后啊，可有温雨菲受得了！”
湛露这才明白过来，原来温笑如，又是在扮猪吃老虎呢，昨天吃了自己，今天又吃了温雨菲。
但她还是放松了不少，看来这十年没见，温笑如的变化很大啊，以前唯唯诺诺的，只会躲在温雨菲的身后，现在独当一面，还真有点巾帼英雄的意思。
“那，你的公司，不是已经出现了危机，面临破产了吗？”湛露小心翼翼地问了一句。
“这是我和安墙搞出来的，我故意和温雨菲抢客户，逼的温雨菲使用降价的方式来对付我，然后我再降价，表面上看着是我撑不下去了，实际上，温雨菲把价格降到了赔本的效果，她损失的可比我多。”
“温氏的那些老古董们，可一个个的都不好惹，没有人愿意温雨菲拿温氏的利益去赌，等温雨菲赔钱到了一定的程度，她的总裁位置，可就不好做了，我只要按照成本价，再撑一段时间就行了！”
湛露这才恍然大悟，原来温笑如一早就算计好了，这是给温雨菲挖了多大的一个坑啊，高，实在是高！
“那你就不怕，客户都被温雨菲抢走了怎么办？”
温笑如轻轻一笑，故意顿了一下，然后发动了车子。
“我